原始再来是悲剧结局吗？
是的。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一直发展到未来社会，这是一个不可抗拒的历史规律。原始社会终究要消失，人们终究要“被”走出原始，进入文明。“我”不能也不愿意走出原始，甚至不愿别人走出原始，其结果只能以悲剧结束。“我”和燕子们的冲突，象征着原始情结与现代文明的冲突。“我”不能阻止现代文明的发展，结局只能是“我”的悲剧。
文章结尾处写“我”和燕子在原始丛林里做生死搏斗，燕子的翅膀被“我”扯得稀烂，但“我”最终仍被燕子团团围住，“我”明白自己将被啄死时，“绝望地大吼了一声”。这一声吼叫是“我”为原始丛林遭到破坏而愤恨；为现代文明不能容纳原始情结而无奈；为自己追求原始美而殉情的壮举所欣慰。它是人生搏斗的绝唱，是人生追求的宣言。